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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待处理…

龙诗馥郁

作者 安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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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底的一天,龙郁在微信里跟我说:“几经折腾,我的《国粹·往事记忆》终于出版了,你是我决定赠送的朋友,是我决定送书的少数人之一。”

见之,我立时道贺!继而感谢复感动。

几天过后,快递到了,我如饥似渴地拆开封皮。这般迫不及待,除了激赏,更多是因“往事记忆”恰合了自己的写作定位,巴望能从中获得灵感或启发之类。启封一看,却只见《诗家》不见《国粹》。一时顿生疑惑:莫非他把赠书装错了不成?又听说,《国粹》刚问世,就被一抢而空。

原来如此,也就不再纠结了。能得到龙郁签名赠书,且以弟相称,应该知足了,也颇感欣慰了。

由此可见,物欲之横流,并非把读书、读诗的人吞卷得越来越少,而是选择性越来越强。

出书如生子。但就龙郁那样高产高质,一年出上三五本诗集也不足为奇。君不闻,他乃“诗痴”么。

“诗痴”一说,我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么新鲜,这跟我曾经所惊叹的全然无异。那是六七年前的一天,彭州白鹿细雨霏霏,在一家法式咖啡屋里,龙郁一见我就张开双臂,来了个恋人式的拥抱。这一抱令我感慨万端,毕竟二十多年未曾见到他了。我和兴明、毛建、向静、兴茂一伙诗友簇拥着他,又是叙旧又是聊诗,气氛好生快活。畅谈间,我发觉龙郁三句话不离诗行,两分钟不说诗就显得有些倦怠了。不过话题总被他驾驭着,一会儿叫这个读诗,一会儿喊那个评诗。那般痴迷状,使我不禁脱口道:龙郁老师简直是个诗痴!

而现在,我忽觉怎一个“痴”字就能概而括之!因为,在他当年英姿勃发地迈入《诗刊》“青春诗会”那一刻,就诗人合一了。

春来秋去几十载,他给无数读者不知献上了多少精神食粮。如果说此前的都是精致拼盘,那这次出版的《国粹·往事记忆》,无疑是一席饕餮盛宴!

我曾主编过《都江堰文学网》。那段时间,龙郁给予了鼎力支持,将诗作一组组地发来,像三天送人一次小餐、五天给人一回大宴一样,使众多读者大快朵颐,也让龙诗遂成“镇网之宝”。

在编辑过程中,我算近水楼台,率先读了他的一首首诗作,准确点应该说,我又读到了龙诗!这个“又”,是说自己离诗太久太远了。

就读诗而言,一般我是不大爱看的,除这这那那的原因,更主要还是由于很难从中看清作者,甚至看不见。而龙郁的诗,行行皆无文字踪迹,全是他的形色情状。即便不认识,在脑中也能大体勾勒出其人其质来。所谓诗如其人,人出其骨,龙郁是也!

较之他的创作量,我所读到的不过是凤毛麟角。只在互加微信后,这才时常读了起来。几乎每隔两三天他就发来一组新作,让人目不暇接,生怕消化不了。

事实上,他的诗极其生活化、人性化,很率性,很容易使人产生共鸣。据我所知,他的生活及其感受跟老百姓的生存状态、心态,并没多大差别。只不过他目之所及、触之所感、念之所闪便成了诗。行吟之中普遍短而味长,白描间意蕴莫测,似觉每一首都不止一种解读。故而叫人不敢妄加留言,就连发个大拇指或OK的表情,也觉不可随便点而了之,默默悦读就是了。

他言浅意深。如许诗说,想必是考虑如今生活节奏快,又几乎都是手机阅读,所以尽量简写,最大限度地留出空白,任由你甚或迫使你去想像、去寻味、去思索,好像生怕人家就痴呆了。其用心良苦可见一斑。

在这本赠书扉页里,夹着一小张《工人文学》空白便笺,纸色有些泛黄,像一幕陈年记忆。

这几年,在与龙郁的相交相聊中,我总叫他老师,而内心早就把他当做老哥了。从一九八几年,他在成都任《工人文学》编辑时起,就左一声龙郁老师,右一声龙郁老师,至今也改不了口,也不想改了。尽管他仍旧一派兄长风范。

但不知从啥时以来,他就自称“平民诗人”。而我却不以为然,一直就认定他是生活诗人、生命诗人。简单说来,龙郁本身就是诗,是众里寻之千百度也难觅的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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